50-《非等君归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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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要去上学?”

    “不,见个朋友”

    他把烟斗在门槛上敲了敲,敲出烟灰。从脚边的玻璃罐中捏出一小撮深褐色的烟丝,装入烟斗里。划了根火柴,一边点一边用力吸。直到从嘴角里喷出浓浓的烟雾,才把烧尽的火柴扔了。

    吐了一个眼圈后,他瞥了我一眼:“刚才有个人找你”

    “谁?”能找我的人都知道我的住处,我想。

    “他叫山笔,在对面二楼茶馆里”老金不喜欢咖啡厅,一直把它叫茶馆。

    自中学毕业,我和山笔已一年多未见。山笔不喜联系人,我又被诸事困扰。

    凌波虽也认识他,却碍于他的冷酷,几乎是陌生人了。不知道这一年他过的如何。山笔是我认识的最聪明的一个。

    他一学期旷课200多节,仍旧以全国前五名成绩考入关山大学。

    他15岁便在世界科技月刊发表论文。

    他的父亲在京城开拍卖行,是典型的富二代,却喜欢来小农村和我们这些野孩子在一起,漫山遍野的跑。

    他几乎认识山上的每一种鸟,每一棵树,每一粒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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