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也不奇怪,他身边美女环绕,什么类型的女人都有,面对她这种清汤寡水类型的,没兴趣也正常。 洛希咬了咬唇。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郁结。看起来,她的确是自作多情了。 男人已经回去卧室重新躺下,客厅里静悄悄的。洛希听见自己长长的叹气声。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重新躺好,全身都包裹在床单里,在黑暗里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天花板。 最后,终于抵挡不住困意,睡着了。 次日是周末。 傅诚深习惯性地早起,洗漱之后,他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,居高临下审视地铺上的女孩。 充当空调被的床单整条被她压在身下,揉得皱巴巴的。大腿从裙摆下面露出来,交叠在一起,白生生地晃在他视野之内。肩膀上的吊带更是因为睡相不好的缘故,从肩颈上脱落,露出浑圆白皙的肩头,以及胸口大片的白皙。 一点,也不得体。 他蹲下来,眉心轻皱,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。 薄唇轻启,淡淡吐槽:“懒。” 餐桌上还有昨晚没有洗刷的碗碟,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,卧室门口也横七竖八摊着一堆空酒罐子。 邋遢得没眼看。 他站起来,眉心拧得更紧:“真懒。” 脚尖动了动,他想喊她起床收拾房间。视线在触碰到她指尖上的粉色创可贴时,动作止住了。 她手上的伤口,好像还挺深? 视线在女孩和餐桌指尖徘徊了一阵子之后,傅诚深摘下腕上的高级手表,端着碗碟去了厨房。 洛希这一觉,只觉得头格外昏沉,身子也重的很,明明意识到自己该起床了,可就是起不来。 身上像灌了铅似的,又像被人绑了个麻袋,沉得不想动弹。 她是被一阵瓷器碎裂声吵醒的。 刚醒来的瞬间,眼里有短暂的茫然。 跟着,她听见厨房里的动静,连忙从地铺上爬起来,脱鞋都顾不上穿,光着脚跑进了厨房里。 地上一堆碎瓷片,四分五裂得十分均匀。男人打扮干练,穿着高定的衬衣西裤,正一脸茫然地站在瓷片旁边。 眉心紧拧,像是遇到了格外棘手的事情。 “怎么了?”洛希一开口,显出浓浓的鼻音,嗓子也疼得厉害。 只是她现在顾不上身体上的异样。从地上那堆碎瓷片的花纹,差不多能勉强辨认出来,她仅有的几个碗碟,都躺在地上了。 她扶了扶快要沉下去的脑袋,自觉此刻并没有和傅诚深算账的力气,只是有气无力地问了句:“摔了几个?” 男人甩了甩手,有几滴水珠从他手上滚落下来。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淡淡开口:“全部。” 洛希连生气的心情都没有了。她这会儿头晕的厉害,头重脚轻的。 “那你把这里收拾下吧。我等会去买菜的时候,顺便买新的碗碟。“ 说完,她转身离开,动作有点猛了,眼前好一大片金星。 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晃了两下,不得不伸手去扶墙,想缓一下。 下一秒,她身子腾空,整个人都被傅诚深打横抱了起来。 洛希吓得大叫起来:“傅先生!” “耳膜都要被你吵聋了。” 男人凉飕飕地看她,神色正直,隐隐透着正义之气,“以你的身高来看,要是不小心摔倒,有极大的可能会毁容。” 洛希不安地看了眼地上那堆碎瓷片,心想,她哪有那么衰? 第(2/3)页